意念移物被用来表示意志穿越空间,以任何形式影响到物质的行为。我们除了被集体信息场影响之外,也可以通过思维影响它。在某些双盲研究中,人们为一大组心脏病患者中的其中一半祈祷,以便让我们更好地了解念力搬动。祈祷者只知道患者的姓,而医生、护士、病人或者他们的家人对实验根本就一无所知。结果是那些有人为他们祈祷的病人远比没有的病人康复得快。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皮亚(pear)实验室的心理学家罗杰,尼尔森(rogernelson)进行了另一个吸引人的实验,并且被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amsterdamuniversity)的心理学家迪克·比尔姆(dickbierman)复制。他们决定弄明白集体意识(人们集中意念在同一件事情上)是否能影响无生命体的模式。研究人员在电脑中装上能够产生随机号码(1或o)的程序后,电脑相当于一台随机数字产生器,每6秒钟产生400个随机的二进制数据,每400个二进制数据称为一个样本。每个随机数字产生器被编程,以便收集事件发生前、发生期间和发生之后的1个小时的样本,之前和之后的数据是对照样本。每个样本中l的数量被用来衡量每6秒钟这个电子电路的统计学的随机程度。
他们测量的四件事情是:一个全象呼吸课程(holotrophicbreathworkshop,12个人连续9小时在音乐中练习全象呼吸);1995年3月27日的奥斯卡颁奖典礼(由电视转播到120个国家,估计10亿人收看);1995年10月3日关于辛普森案的法律裁决(让全球约5亿人通过电视或广播得知);还有一件事就是在1996年7月举行的奥运会开幕仪式。在每个重大事件发生时,都引起了非常明显的变化:在全象呼吸课程中,学员们注意力的连贯性在那9小时中持续增长,在课程结束时奇数1的随机比例提高到了1000:1。换句话说,随机数字产生器不再随机产生数字,它受到学员集体意识的影响,以至于每产生一个0的时候,已产生了1000个1。
在奥斯卡奖颁奖典礼的这个实验中,研究员把一个随机数字产生器放在距离他看电视时的位置20米远的地方,另一个则置于离他19公里的实验室中。两台机器的读数在观众兴致最高时都表现出出入意料的规律性——随机比例高达700:1。在辛普森案裁决过程中,研究员用了5台随机数字产生器(一个在普林斯顿,一个在阿姆斯特丹,另外3个在美国内华达州的三个实验室)。就在法院进行宣判的时候,5台机器都突然地达到在两个小时记录中的最高峰,随机比例接近800:1。
如果我们考虑到传媒是如何改造我们对现实的看法,而这种看法又影响到集体信息场时,上述试验的启示就很深远了。所有的传媒都影响着我们对世界的经验方式,而电视的影响尤为显著。如风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当时美国至少99%的家庭都至少有一台电视机,平均每天要播放6个小时,有孩子的家庭更达到了8个小时。日前,美国那些不到5岁的孩子,平均每年要看5000至6000小时的电视。
通过电视,我们吸收了经过各种方式处理的影像,例如编辑、剪接、重新编排、加速、减速、渲染等等数以百计的方式。没有了直接的经验,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混乱、恐惧和暴力的第二手版本。这种不连贯性决定了我们身处其中的现实,并影响着我们对集体潜意识的输入,从而引起了滥用毒品、虐待、犯罪、恐怖主义以及武装冲突等问题。而通过连贯的意识和意向,我们也能改变集体潜意识。
威廉·带勒和他的伙伴已经向我们展示连贯的意向对生命系统与无生命系统的影响。在很多实验中,四个冥想高手集中念力,把促成某一特定结果的某一特定意向输入到一种简单的电子装置上。此已输入装置与对照装置一起被运到2000英里外的一个实验室。因为集中的意向好像真正的热力位(thermoclynamicpotential)般发生作用,已输入装置压倒性地影响了预期回应。关键在于那些冥想者的坚定信念;他们利用自己的意向把自己接通到统一信息场中。我们的意向决定了我们的现状,赋予我们能力去连贯地、激情如探险般地生活,或者活在恐惧中。在他的新书里,蒂勒大胆地宣称:“人类的意识有助于宇宙的创造和发展方向。”基于有证据指出统一信息场存在于反时空中,所以我们可能确实是“宇宙的孩子”。
我现在更加有意识地醒觉到,决定我行为的每一个想法,并不仅仅存在于我的头脑内。它实际上是一枚导弹,从我的整个存在发射到非定域信息场里,在某个层次上影响了我周围的一切。我尤其意识到,未出生的孩子和小朋友在还没有学会“调频”把我忽略掉之前,用精巧的感官装置“接收”我,把资讯放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被接收到的我,是指我的思想、情绪以及判断的振动,这些振动决定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感知。
我这50多年来制造的感知,原材料来自于我父母的信念系统、文化、社会、学校、宗教、性别、种族等。我的每一个经验把我细致的感官综合世界塑造成为一个背景现实,并且与我的文化相一致。我确立了一种分离、线性、以自己为一个物质身体的信念系统,仅通过经验与家庭、社会以及整个世界相连。
但这些未诞生或新生的孩子,仍然是未成形的、不受限的、对所有的振动模式开放的。他们警觉于我发出的任何信息,敏感于每一个输入的求生价值,吸收我有限的世界观,并融进他们自己的现实里。在他们这些敏感的人儿面前,我必须很小心,不去限制他们的可能性,不因为我自己的恐惧和信念而阻碍他们的探索。在他们周围,我必须真实、连贯、整合并不受任何限制,从而使他们不会受困于我的教条。这些奇妙的孩子有潜力向我展示一个更广阔、更光明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满那些被我阻挡在外的振动。
这个非定域的集体意识场的巨大潜力让我重新去审视我的现实的所有方面。我不再简单地将这个世界和自己看成是一个扁平的二维背景。我甚至已经超越三维、线性、脑本位的体系。这个体系以逻辑思维迫使我把我的世界视为物质,以致我同时失去了成熟智慧和童真好奇的所有奇妙的可能性。
精神关注永恒,脑子只着眼短暂。
——巴克明斯特·富勒(buckministcrfuller)
“何老师,我家儿子不肯阅读,回家就是玩玩具,怎么办啊?家长们无比的郁闷与焦虑。